但……
有这种感觉的也只是程峰。
他睨着被他控制住的女人,怒火降了一半,狠狠咬上她的唇瓣,粗鲁残暴的去掠夺她的呼吸。
被咬破的唇瓣,血腥味蔓延在两个人的口腔。
程峰非但没有松开她,却像是被血腥味刺激到,变得更加亢奋。
“不是要强、奸我?”
他说:“自己上来。”
他只接受这一种“强、奸”方式。
安澜抿唇,“变态。”
果然,她再不要脸,也比不过他这种天赋型选手。
惹出了火,程峰从来都不是会亏待自己的人,无论她愿不愿意,向来没有她选择的余地。
她若是配合,他反而容易草草了事。
她越是抗拒,他持续的时间却越长。
天然的征服欲作祟,他便是要弄服她。
安澜关上的助力机器早已经被打开,双腿能动后,程峰自是更得心应手。
也不再单纯将场地拘泥于床上。
直到暮色四合。
一下午两人都没踏出民宿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