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意气鼓鼓的瞪他一眼,回头跟钱公主说:“我把谢霄北的保镖给你两个,陈韫再敢跟你动手,就揍死他。”

钱公主笑,“好。”

钱公主离开的第二天,浑身酒气,一身狼狈的陈韫急色匆匆的出现在香山别墅门前。

但他进不来。

沈南意昨天送走了钱公主后,就在门前立了一个牌子:陈韫和狗,不得入内。

陈韫硬闯,正在做指甲的沈南意葱白的手指一抬:“把他打出去。”

安保人员驱赶陈韫:“陈总抱歉,请不要让我们为难。”

他们并不想真的对陈韫动手,毕竟是北爷的兄弟。

但,现在香山别墅沈南意当家,不让他入内是下了死令的。

陈韫手指蜷缩握紧,面色冷寒,甩手离开。

他前脚走,后脚沈南意就接到谢霄北的电话,她问:“来跟你好兄弟兴师问罪的?”

谢霄北含笑宠溺的声音透过电波低沉的传过来:“这是又跟谁生气?”

沈南意撇撇嘴:“就是你的好兄弟。”

夜色深幽里,黑漆漆的天幕像是要从头顶压下来,身处异国的谢霄北站在落叶纷飞下,倚靠在黑色商务车前,宽肩上披着一件黑色风衣,单手捏着一支香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