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毅觉得她回国以后真是翅膀硬了,“过来。”
沈南意心不甘情不愿的坐在他身旁的位置上,贺毅捏着她排斥的小脸,“再在盛宴里招嫖,我就毙了你。”
沈南意觉得他就是个神经病,她早晚有一天会向政府举报他这个喜怒无常的黑社会!
沈南意去包厢找钱公主,却在走廊撞见谢霄北。
他手上的伤并没有包扎,伤口却已经不再流血,在手背上留下一层红色结痂。
沈南意脚步顿住,觉得他来这里不是谈生意就是找乐子,目不斜视的从他身边走过去。
“安澜还活着。”
擦肩而过的瞬间,他声音寡冷的说出那么一句,引得沈南意心中巨浪滔天,猛然回头拽住他的胳膊,“你,你说什么?”
安澜还活着?!
谢霄北被她握着的胳膊一紧,垂眸看了眼自己胳膊的葱白手指。
沈南意坐上谢霄北的车,车内温度、湿度都适宜,隔绝外面空气里的燥热。
司机平稳的开着车,车后座的两人谁都没有先开口。
道路两旁的璀璨灯火被车窗隔绝,只剩下明明灭灭的浅浅光束打在沈南意的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