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相信她的话,觉得是她童年创伤想太多。

她就知道,做人,伤口不能对外敞开,没什么人会跟你感同身受,还会在某个时刻将其成为刺向你的尖刀。

他们最会说“怪不得你被那样对待”,“不是人人都跟你一样”……

沈南意笑了笑,微微仰起头。

她才不稀罕,不期待,那个混蛋,无条件信她。

医院外。

身形颀长的谢霄北斜倚在车前。

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将沉香条缓缓插入香烟,烟雾缭绕模糊他深邃的眉眼,像是眉间眼角被浸染了大雾。

他侧目缓缓望着小谢依病房的方向,眸色幽沉。

车内的手机响了又响。

不知道是响起第几次的时候,才堪堪拉回男人的出神。

电话那头的杨秘书压着声音:“北爷,几位老总还等着,这会议……是否还要继续?”

谢霄北狠狠抽了口烟,“我现在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