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说男人不懂得、不会运用这情场之上的明争暗斗。

凌晨三点四十分。

脚步虚晃的周政南斜靠在车前抽烟,他视线恍惚的望见酒店大堂走出一道颀长挺拔身影,朝着那辆三地牌照的车过去。

灯光昏暗,夜色浓重。

只一眼,周政南的酒便醒了大半,“谢、霄、北。”

原来是他。

在沈南意房间里的人,竟然是他!

周政南一生顺遂,那年出现的谢霄北却轻易打乱了他的志得意满。

“站住!”

这一厉声呵斥,与五年前那居高临下的嘲弄一同传入谢霄北的耳朵。

谢霄北听的清楚,却没有停下脚步。

他闲适打开车门,启动发动机,在轿车与周政南擦肩时,微微降下车窗,随手朝他撒下一打钞票,而后扬长而去。

周政南站在纷纷扬扬的钞票里,握紧了手掌。

是他。

他终究还是回来了。

周政南在与沈南意在一墙之隔的房间坐到了天光大亮。

沈南意醒来已经是中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