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和贺楠玖沾染太多，智商会下降，苏墨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！

苏悦给顾衍之的药，其成分已检测出来。

顾衍之神色凝重，声音低沉地开口：“这药是地西泮，能增强 GABA 受体活性，进而抑制海马体神经再生。说得通俗易懂些，就是让她持续维持‘傻子’状态。”

苏悦听闻，只觉一股彻骨的寒意，自脚底直窜心间，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，赵宏竟如此心狠手辣，对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能下此毒手。

她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窗外，后院里，赵暖宜正蹲在一侧，双手乖巧地托着下巴，全神贯注地看着园丁修剪花草。

也不知园丁说了什么逗趣的话，赵暖宜突然“咯咯”笑出声来，那纯真无邪的笑容在阳光的映照下，显得格外灿烂。

苏悦又想起赵暖宜后背那触目惊心的伤痕，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涩，同情之感油然而生。

苏墨说道：“如此看来，赵暖宜出事那天目睹的场景必定极为关键，所以赵宏才这般害怕她回想起来。”

苏悦沉思片刻，看向顾衍之：“顾医生，依你看，她还能康复吗？”

“不好说，她应该是长期服用这种药物，脑子的损伤程度要具体检查才能确定。”

“学妹，你是想治好她？”

苏悦沉默了好一会儿，语气平静：“没有，我并不是圣母，治不治得好她，并不是我要考虑的事。”

贺楠玖在一旁听了许久，终于找到机会插话：“也对，世上苦难千千万万，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，救不过来的——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