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瞪大了眼睛，难以置信地看着苏悦，嘴唇微微颤抖着，“不可能，这不是真的！他怎么能这么说？他怎么能！”

方英的声音带着哭腔，尖锐而凄厉，在这狭小的房间里回荡，让人毛骨悚然。

苏悦冷冷地看着她，心中毫无波澜，甚至涌起一丝畅快。

她当年把这件事隐藏了下来，没想再生事端。

后来发生了那么多的事，却忽然生了念头，要在她最无助的时候，把这段话抛出来，变成一把锋利的刀，刺向她的心。

“苏悦，你骗我，这一定是你编造的。”

方英的面容扭曲着，泪水在眼眶里打转，她紧紧抓住苏悦的胳膊，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痕迹。

“告诉我，这不是真的，苏悦，你告诉我啊！”

苏悦抬起她残缺的右手，用手指轻轻点了点方英剩下的三根指头，唇角勾起一抹冷漠的笑意。

“不止这个，还有你的这两个手指，其实啊，也是我让人切的。”

方英听到这句话，如遭雷击，整个人瞬间僵住。

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苏悦，眼神中充满了震惊、恐惧与难以置信。

“你…… 你说什么？” 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，几乎不成句调，“是你…… 是你让人切了我的手指？”

苏悦面无表情地看着她，眼中没有一丝怜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