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季宴时知道沈家人都手无缚鸡之力,出手也只是把他们丢到院子里,基本不会受伤。
季十和秦征待遇没沈家人好,季宴时是真动武。
秦征略好一些,他敢还手,不会乖乖等着被扔,打不过季宴时他还会跑,基本也不会受伤。
季十就惨的多,他是一点儿都不敢还手,被打也只能忍着,没两天鼻青脸肿,走路一瘸一拐。
好在季十的苦也没受多久,在第三天傍晚,向春雨、季十六和季十七三个人灰头土脸的回来了。
沈清棠目瞪口呆,不可以思议地问向春雨:“向姐,你们是出去行讨了吗?”
一个个衣服破的跟乞丐似的,头发乱七八糟的,脸上脏兮兮的。
季十六和季十七两个人还胡子拉碴。
三天不见,他们跟难民有一拼。
向春雨猛灌一碗水,摆摆手,“我先去睡一觉,人老了,跟你们小年轻比不了。有事明日再说。”
沈清棠:“……”
她转头跟季十七求证:“向姐是不是头一次说自己老?”
季十七:“……”
他可不敢附和。
这会儿向春雨顾不上计较,不代表她休息好以后不翻旧账。
只委婉道:“向姐只是太累了。”
沈清棠点头:“季宴时的病……能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