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素问再也笑不出来,脸白如纸,喃喃道:“怎么会这样?”
沈屿之皱眉问出关键,“就算你今日得罪县令,也是中午才发生的事,他怎么会提前派衙役出来搜山?恐怕他早就打咱们家的主意了吧?”
沈清柯坐在沈清棠对面,从冰鉴里拿出一块西瓜咬了一口,“我和爹想法一样。这些时日,我在书局也听了不少北川的事。
上次参加考试时,我便觉得县令心机深沉。
这段时日,也刻意留意有关县令的闲言碎语。
前不久我还听书院某个学子提起了一桩他的风.流韵事。”
据说县令在考中进士之前,曾经在西凉府寄住过一段时日。
因此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府尹的小女儿,并且两个人互生情愫。
只是彼时县令还只是个籍籍无名的穷书生,想娶府尹的女儿无异于癞蛤蟆想吃天鹅肉。
县令便立誓,等自己高中后就回来娶府尹千金。
但是等他金榜题名时,府尹千金已经嫁作人妻。
据说当时县令在二甲榜单上面排名比较靠前。
除了状元、榜眼、探花这三位一甲,排在县令前头的不过两三人。
按理说即使被派到地方上当一地父母官也不该是如此偏远、苦寒的边陲小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