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互惠互利的事。我能借季宴时离开北川去南方做生意。他也能如愿在病好之前给我儿子女儿当干爹……”

砰!砰!砰!

沈屿之连着重重拍了三下桌子,打断沈清棠的话,气得站起来,背在身后搓着砸桌子砸疼得手,硬咬着牙骂:“沈清棠!婚姻大事岂能儿戏?

你做生意做魔怔了?婚姻也能拿来做买卖?”

听听说的是人话吗?

气死他了。

沈屿之拍桌子的动静太大,超过季宴时能忍的范围,他抬手。

沈清棠二话不说抓着季宴时的手,连声警告:“别!不能扔!扔了咱俩都得完!”

于是,季宴时把沈清棠扔了出去。

头一次,沈清棠觉得季宴时扔人是好习惯。

当然,她是故意被扔出来的。

她在沈屿之第一次拍桌时,就悄悄在平时打扫不到的桌下抹了一手灰。

刚才见季宴时动手,就借机把灰抹到季宴时的衣袖和手上。

季宴时哪能忍?把她扔了出来。

沈清棠站在院门外,长长吐出一口气。

瞒着父母登记结婚,在现代都是捅马蜂窝的事,更何况封建的古代。

幸好沈屿之和李素问最近干农活比较多,身体健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