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素问:“……”

沈清柯脸上看起来只是淡淡的喜悦,沈清棠却注意到他撑爬犁的手都有些抖。

显然很激动。

“夫君,儿子能参加县试了,你不高兴?”李素问见沈屿之面无表情,忍不住问他。

李素问接连重复了两遍,沈屿之才听见。

见大家都看着他,茫然开口:“什么?”

“我说。”李素问再次重复,“青柯能参加县试了你不高兴吗?”

“啊?清柯能参加科举了?高兴。高兴!”

话是这么说,也能看得出沈屿之确实为沈清柯高兴,但明显心里有事,情绪不太对。

夫妻多年,李素问哪能不了解他,开口询问:“母亲又给你气受了?”

沈屿之摇头。

家丑不外扬,他不想当着向春雨的面说这些。

向春雨翻个白眼从爬犁上下来,“我自己溜达回谷,你们前面走着。”

如今进出谷对她来说不算难事。

她对探听别人家的事也不感兴趣。

无非是老人的偏心、妯娌的不和、兄弟有嫌隙。

没意思的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