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房间有超大的拔步床,用的还是上好的金丝楠木,躺两个人绰绰有余,夜间她们便挨在一起说体己话。
很快两个人都熬不住,各自睡去。
今晚独守空房的唐父大晚上的还在看书,最后辗转去院子里听雨煮茶。
在外忙活了大半天的唐靖竹路过这里,看见父亲这架势,立马猜到怎么回事,忍不住笑了一下。
唐父:盯。
唐靖竹目移,“爹,已经很晚了,你快去睡吧。”
唐父喝一口温热的好茶,对他招招手:“来,有事和你说。”
唐靖竹只好过去坐下,唐父神情严肃:“挽挽招赘一事,你须得盯着,把人仔仔细细地筛一遍,再把名单给我,不准什么游手好闲的闲汉有机会抢绣球。”
唐靖竹无奈地道:“爹,这些我都知道,当然不能什么人都放进来,那些个地痞流氓就盯着挽挽呢,想着一朝入赘咱家,还能抱得美人归呢,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,歪瓜裂枣的,放眼前都膈应眼睛,长到这个岁数还没个正行,在街上游手好闲,路边的流浪猫都比他们有个样……”
唐靖竹实际上是个嘴毒的,骂起人来可以骂一刻钟不停,但又是个嘴甜的,典型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,现如今他已经成家,接着做家中的生意,圆滑世故,是个生意场上的好手。
唐父听他嘴毒地点评一番那么想吃天鹅肉的地痞,听了足足一刻钟,听得笑呵呵的,摸着胡子喝着茶,时不时地说:“对……没错……我也这么觉得……你啊,真有我当年的风范……”
父子俩畅快地聊完天,各自回院子睡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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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一早,唐家一大家子人一起吃早膳。
唐靖竹的一双儿女正是调皮的时候,吃饭不怎么老实,吃一口就吐出来,吃这个不吃那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