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挽脸红到耳朵根,她捂住脸,不想见人了,嗓音带着颤抖:“你够了,赶紧把它摘下来。”
霍珵看着她的反应,笑出了声,声音有些哑,“我以后都不摘下来了,我会一直戴着它。”
唐挽整个人能冒烟了,再也待不下去,打开车门跑了。
霍珵单手摸着脖子上的choker,失笑地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。
这是他们之间的情趣,也是默契,床上有很多次,他戴着它,疯狂地吻着她,告诉她:“我是主人的狗。”
……
她见不得那条项圈,之后几天都躲着他走。
眼神一接触到,她能原地脸红透了。霍珵戴项圈之后,车手们都注意到了,吹口哨道:“霍哥,项圈真酷啊。”
车手们有些很放荡不羁,酷爱刺激和挑战,平时还穿满是铆钉的长靴,还很喜欢项圈。
霍珵对他们笑了笑:“谢谢,我觉得它很漂亮。”
只要是她送的,酷不酷都无所谓,他都觉得好看。
只不过她最近一直躲着他,他有些苦恼。
她甚至不肯亲自过来恩斯科宁,只是叫副经理过来。
某天,霍珵从执行官办公室出来的时候,忽然被叫了回去。
他回过头,看着舅舅,眼神询问还有什么事。
舅舅咳了咳,神情复杂地道:“你是不是又被甩了,是也没关系,别和上次一样要死要活的,专心训练。”
霍珵脸黑了黑,回道:“我没有。”
他下班的时候给唐挽打去电话:“挽挽,我给你赔礼道歉好不好,你别躲着我。”
唐挽语调含糊:“我没躲着你,我就是忙。”
他知道她还别扭呢,柔声道:“下班之后可以来接你吗?一起去吃饭吧,或者我去买菜,给你下厨,我新学了好几种菜品,保证比外面好吃。”
她很是心动,正声道:“那你把那东西摘下来,别让我看见。”
霍珵遗憾地摸了摸项圈:“我用衣领盖住,不会让你看见的。”
唐挽哼了一声,敌不过嘴馋,还是答应了:“那来我家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