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,他不知疲倦地吻着她,她揪着他的长发忍无可忍地往后拉。
“谢珩,你是铁打的吗?”她哑声控诉他。
她不管叫他相公还是谢珩,他都无比高兴和喜欢。
特别是谢珩两个字,在她口中说出,让他满足极了。
谢珩在她耳畔告诉她:“我非铁打的,但对挽挽就是。”
她捂着通红的脸,不想看见他。
和学府告病假的男人分明龙精虎猛得很。
她快睡着的时候拉着他的手,迷迷糊糊地嘟囔:“你明日和我去看大夫,让大夫告诫你纵欲伤身。”
谢珩忍俊不禁,把人抱进怀里入睡。
清晨,唐挽是被一股熟悉的暖流惊醒的,她一瞬间睡意全无,连忙推醒了谢珩。
谢珩低头一看,他们两人的里衣都脏了。
唐挽有点懊恼,可怜兮兮地看他:“这个月的月事提前了,都赖你。”谢珩捏捏她柔滑的小脸,嗓音带起晨起的沙哑温柔:“嗯,赖我,由我伺候娘子。”
他先起了床,把她脏掉的里衣换了,给她穿好衣裳,抱她下来。
床单什么都得收拾,谢珩先把它们叠起来,就去做早饭。
锦哥儿从院外探出头,喊道:“小叔叔和小婶婶你们起来啦,爹娘做了莲叶鸡和油糕,一起吃。”
唐挽看一眼天色,知道今天她和谢珩都起晚了,现在才吃早饭的话……臊死人了。
她不由得掐了谢珩一把,他腰上没软肉,她就捏着他的皮使劲揪。
这样其实是很疼的,谢珩低低地嘶了一声,赶紧包住她的手,对门口的锦哥儿道:“我们这就过去。”
锦哥儿一派天真:“小叔叔小婶婶不用着急,我和爹娘都吃完了,你们直接过来吃就好。”
……
快乐轻松的时光总是过去得很快,谢珩那十日病假快到期了,他盘算着再找个由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