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曲雪……

说实话，哪怕她每次都是很礼貌，也面带微笑，卫明却总觉得她那张笑脸底下藏着很多他看不见的情绪。

他思考着不知怎么回答，曲雪却在这个时候笑起来：“别紧张，就是随便聊聊。”

“曲小姐想多了，苏小姐和霍总就是合作关系，之前过来也是因为谈项目，这次也是。”卫明说着，但其实心虚的不行。

曲雪笑笑，只是握着咖啡杯的手不由用力几分：“哦？几个小项目都要宴霆亲自负责，也不知道是他太尽责，还是这霍氏没有能帮上他的人。”

卫明沉默，这话他没法接。

其实除了苏氏和曲氏的项目，其他项目霍宴霆压根连问都没问过，都是交给底下人去办。

就连曲氏，霍宴霆都很少过问，也就是曲雪偶尔过来的时候打着项目的名头，俩人会聊上几句，其他时候……压根不在乎。

这次拿出来的几个项目，对洛城这边的公司来说都是大项目，但对霍氏来说，不过是些开胃菜，只是拿来给洛城这些公司当见面礼的。

卫明正发愁怎么回答的时候，会客室的门被推开，霍宴霆走了进来，“不是说一起吃饭吗？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