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？”林可可不知道他怎么忽然陷入了一种低迷的情绪，关切的问道。

“没事，我在这陪你，”之后的事情顺其自然吧，我不可能再对你用药的，秦辰这样想。

——

夜以晨例行去墓地看母亲，但因为最近外面风声紧，他选择了夜半时分，七月天里气温还高，他在那多陪了母亲一会才会酒店。

这家酒店是他每一次来这里都要住的，熟门熟路的从前门进去办入住，前台小姐忽然问他，“你认不认识一位叫楚四月的小姐？您上次来这里入住的时候喝醉了，就是他送你回来的。”

夜以晨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，对前台小姐摇了摇头。

“好吧，那天楚小姐没有退房，这里的费用一直在叠加，本来想请您和他联系，让她回来退房的。”

“我就住那间房吧，明天离开的时候，我会把费用全部结算清楚。”

“好的。”

看好之后，夜以晨拿着房卡去了房间，还是上次来的时候一样熟悉的感觉，其实他对那个楚小姐完全没有印象，那晚喝的太醉了，只是隐约闻到了林可可的味道，好像还对她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。

夜以晨实在想不清楚细节，索性不再想了，进浴室洗了个澡之后在客厅的躺椅上抱着电脑搜索文件。

自从夜氏总部倒闭之后，他就一直在暗中观察厉千言的动向，等厉氏在这里入驻之后，夜以晨就悄悄跟来了C国。

他的直觉总是很准，这次也一样，林可可的失踪一定和厉千言脱不了关系，而他这么快能在C国商界站稳脚跟，原因也一定不简单。

果然他的目光刚好落到了厉氏秦氏合作的消息，他觉得自己离真相只有差一层薄雾，但始终没有找到最关键的突破点。

肖蔷薇的电话打破了他的思绪，夜以晨接起。

“厉总，”肖蔷薇有点惊讶，没想到真的能打通，“可可呢？”

夜以晨听这句话听烦了，语气不好地反问她，“我还要问你她到哪里去了？她送完你回家之后我可就没见过她了。”夜以晨想想就觉得憋屈。

“什么意思？她那个时候就已经不见了吗？”肖蔷薇不可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