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昀来电话的时候他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，在心里算了下时差之后接起。

“夜总您回来了吗？”

“两小时之后的飞机回去。”夜以晨回答的心不在焉，心里还是在想着昨晚发生的事，很可惜他断片了，一点也不记得发生什么了，喝酒真的误事啊，而且居然被人打了，到现在头还疼。

“那就好，您快点回来吧，公司的生意接二连三被抢，您快回来主持大局啊。”

夜以晨现在就怕这个，他觉得自己像是肉夹馍，被两层馍夹着喘不过来气，如果迟早有一天他要为了一边放弃另外一边，那他要怎么选。

现在的他不得而知。

——

幽静的咖啡厅里，穆笙西装革履不苟言笑，对面坐着的是个长腿大胸穿着暴露的美女，也不能算是美女，毕竟穆笙的审美完全趋向保守化，原因是什么很明显。

他心里的那个姑娘一直都是那么素雅，就连蕾丝长裙也要在里面夹层白布，不能露一点肉。

正在神游的时候，穆笙忽然被一阵尖细甜腻的女声打断。

“您好，我叫夜涟，是……”

“说正事。”穆笙的语气很随意，但带着一股不容忤逆的威严感，十分不耐烦的敲了敲桌面，因为短而厚的指甲发出清脆的一声声微响。

夜涟的笑僵硬了一下，但随后还是听话的转回正题，“我代表厉氏想邀请穆总一起合作新品的研发……”

“你们有夜氏那么好的设计师吗？”

“啊？”夜涟被他咬的死死地，完全没有好好说话的机会。

“没有谈什么合作。”穆笙压根都没有正眼看夜涟，说完这句起身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