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使她已经被人玷污，他还是不离不弃吗？夜以晨有那么一刻的动摇，甚至怀疑自己的猜测。

但为了林可可，他还是上前把厉千言喊了出来。

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医院，在一处静谧无人的角落，夜以晨忽然停下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，转身给了厉千言一拳。

打过之后迅速上前抓住他的衣领，“说，是不是你！”

厉千言冷笑了一声，直接朝夜以晨喷了一口血，“是我什么？是我找人抓了夜涟？是我找人虐待她？是我找人强奸她？夜以晨你他妈的还有没有点人性！”

厉千言趁他晃神的间隙反扑回去，加重力道还了夜以晨两拳，“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！”

夜以晨瘫在地上失去力气，撇过头无力的说了声，“艹，不是老子做的。”

夜以晨已经彻底无法确认了，确实厉千言这些年身边没有女人，和夜涟在一起这一年虽然对外没有给她名分，但出席重要的活动都会带上她，他怎么会连夜涟都不放过。

但如果不是他还能有谁呢？

夜以晨没了主见。

之后的几天厉千言仍然在病房照顾夜涟，等她醒过来。

夜以晨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一点关于林可可的线索，他把自己关进房子里，吸烟喝酒，一呆就是三天。

第四天的时候陈昀给他发了短信。

夜涟醒了。

夜以晨握着手机青筋暴起，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夜涟了，虽然不是他做的，但事情因他而起，无论如何他都是有主要责任的。

病房里夜涟睁开眼的时候迅速坐起来，没想到一眼看到的是厉千言，她惊慌的抱着被子和瘦弱的自己，“滚开！离我远点！”

她的嗓子已经干到生烟了，几乎是沙哑着吼出来的。

“夜涟是我，你看清楚我，是我啊，厉千言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