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，应该说是窒息。

林可可本来就不在专心听林杨的话，只是在心里盘算着情况有变自己还有多大把握，想着怎么让设计稿更完美，完全没注意到林杨见鬼的表情。

“夜氏有林可可，就是强项。”

林可可心里咯噔一声，像是被一块大石头砸在水面上，荡起层层涟漪。

那低沉冰冷的声音就从她后脑勺那儿传过来，近在咫尺，听的她心里酥酥痒痒的。

他们此刻的距离可能近到，林可可只要一转身就会撞到夜以晨的下巴，她就这样屏息而立，不敢乱动。

“所以，原计划不变，一切交给林可可。”

林杨只顾着点头了，什么也没敢说没敢问，恭恭敬敬的把这尊大佛送走。

直到身后近在咫尺的微弱的呼吸声消失之后，林可可才转身去看他的背影。

夜氏八卦群开始狂刷。

“所以刚才二十五楼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
“我作为二十五楼办公室里的一员，刚才亲眼看着总裁空降在林总办公室，只说了两句话之后扭头就走。”

“我几乎都要以为这是一个英雄救美的故事了。”

“简直浪漫的没眼看啊，你们不知道刚才总裁离林可可有多近！”

“林可可真幸福啊，居然可以和总裁靠那么近，如果是我的话，我死而无憾了。”

“话说总裁到底是因为什么事亲自下来呀？”

“对啊，楼上那么多秘书，只是讲两句话而已，派谁下来不行？”

“难道我们总裁和林总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？”

“腐了腐了……看来总裁真的性取向存疑呀。”

夜涟靠在办公椅上，冷眼看着这群小姑娘叽叽喳喳的说些惹人讨厌的话，越看越不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