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卓超开车到了从前常去的酒吧。
成婚三年了,他没有再来过这里。
还是要了从前的包房,这包房许久不来,老板还给他一直留着,虽然总有人打理,但还是有一股灰土气。
和他这三年来的经历一样,尘烟散乱。
他一个人默默地坐了半晌,要了几瓶烈酒,自己一杯一杯地干起来。
酒醉人,酒醉心。
外头很吵,隔音很好的包间里也能听到。
尚卓超醉眼稀松,恼怒地将酒瓶摔碎在地上。外头的人静了静,啷当一声踹开了门,见到是尚卓超才收敛起来:“尚,尚哥?”
尚卓超抬头,看见是从前的几个酒肉朋友,他冷淡地道:“怎么?”
“尚哥好久不见啊,来喝一杯?”
几个人暗暗交换了一下眼神,笑嘻嘻地靠上前来。
尚卓超喝道:“滚开。”
成婚以后,他就不怎么再和这些人鬼混在一起打发时间了。
他们奉承着他本也是因为他的钱,如今他正烦躁着,更不想这些人阴阳怪气地贴上来让他花时间应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