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人见茗澜暂时没什么动静,故作没趣的走开了,可偏偏等人走远了一些,茗澜故作亲昵的摘下一枝桃花,撇在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宠妃头上。
茗澜轻轻凑过去,极其娇媚的开口:“桃花只开一个春季,总会老去,花瓣一落到土里,什么都不剩下,要结了果才算完整。女子膝下无子,那连个屁都不是。妹妹有吗?我想没有。”
茗澜细细理着那宠妃的头发,轻轻捏住她手腕,打探脉象。茗澜祖上三代中医,望闻问切还是跟着学了不少的,她果然查出这个女子体虚。
这人虽蠢笨,是但为人多心,思虑过甚,又在深宫之中,不像是能有身孕的人。
茗澜这一番话说完,那宠妃的笑僵在脸上,她受宠半年,的的确确怀不上孩子,也自认丢人,不敢再大声说话,只恨恨:“你……那又怎样?皇上宠我…”
茗澜轻轻的笑了笑,大力气挽住哪宠妃,几乎让人挣脱不开,那宠妃一脸悻悻,她没想到自己碰着个硬骨头,可为了情面,又不能把人推开,毕竟是自己赶着上去招惹人家的,姐妹情深的架势可都摆出来了。
茗澜把那宠妃拉到一个僻静处,她毕竟是条蛇,手脚比旁人都要冰凉,只挂在那宠妃手上,人家便浑身不自在起来。
茗澜继续折花,往那宠妃头上别。
她其实使用了些魅术,让这宠妃忘记挣脱自己的同时,又能感应到自己在说什么。
茗澜觉得没由来心烦,她不想放过每个意图伤害自己的人: “宠你又怎样?不过当你是只金丝雀,想到了便来玩一玩而已,你怎么敢同我阴阳怪气?东齐王战功赫赫,乃是皇上心腹,你对我这般挑衅,我要是吹吹耳旁风那会怎样?”
“且齐王府上拢共就两位妃子,我数年来夜夜专宠,可是你不过是皇帝那弱水三千中微不足道的一瓢水。”
茗澜忽的敛眸。
东临有人还是说过,她是一个妖精。
她吓唬那女子:”万一我真是妖呢,你就不怕我下咒,咒你永远怀不上孩子?”
她极其阴毒的说完这句话,松开了缠在人家手臂上的手,而后露出了一个绝美的笑容。可偏偏那宠妃望见,只觉得背后发凉,她也不知道为何,好似只要站在齐王侧王妃周围,就觉得周身寒冷。
那妃子不敢再多话,本来就是欺软怕硬,还被人戳中痛处,灰溜溜的离开了便是。
周围那些个莺莺燕燕,都在虚情假意的与人打着招呼,茗澜站在原地,愣了许久,云裳也呆住了,她一直以为,自家主子不会那样去挑人错处。
茗澜后知后觉回过味儿来,她方才,不仅仗着凌北野压人,还拿人家没有孩子的事晴 来戳人痛处。她往常,都懒得与人计较的,可是现在,她只想让每一个企图伤害自己的人都不痛快。
以前,她老实懒得斤斤计较,小家子气,与人吵架也只是极其粗暴的问候人十八代祖宗,可是现在,她更想刀不见血,一击打到人死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