淑贵妃也只是笑了一笑,便利索答应了,她先是假装说自己身为贵妃,让功臣的侧王妃住在太医院,未免不舒坦。
她身为贵妃理应为表率,让茗澜迁到自己宫里去,可又以自己的宫里翻修,油漆味道重了些为由头,让茗澜去自己儿**里住了,还天天派自己的大宫女去看管。
看似是她这个贵妃贤良,实则千方百计是遂了自己儿子的愿。
淑贵妃知道,陈念帆小时,便很喜欢这个齐侧王妃,也没有多想,可自己儿子偏偏为了她这么折腾,一来二去有些不对劲儿了,她这个当娘的,哪里能看不出来?
她第一次去看茗澜的时候,便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测,自己儿子魂不守舍的守在塌边不说,那个茗澜,明明受了重伤,憔悴不堪,可仍然是盖不住那倾国倾城之姿。
她霎时间,心中便明明白白了。
她这几下折腾,既遂了儿子的愿,又和齐王宠妃交了好,得了个顾全大局的贤妃子名号,两全其美。
陈念帆皱着眉毛,想要撒娇,那些深沉心机他一概不知。他对着自己的母妃,一时间有些委屈,淑贵妃只半含着笑。
她一身暗沉的绿袍,原本是娇俏的秀了新荷,可偏偏那黯淡的底色,给她添了几分成熟稳重。
她看起来,压根不,像三十多岁的女人,即便风情万种,也像是二十多岁的美娇娘。
淑贵妃温温柔柔开口,觉得时机已经算是成熟了:“帆儿,你觉得母妃美吗?”
陈念帆点头如捣蒜,他母妃淑贵妃,能多年沐浴圣恩,当然是百里挑一的美人了:“嗯嗯!”
可是他说完犹疑起来,想起来自己的茗澜姐姐,那才真真儿是天上地下,无人可比。
“那梧白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