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们出来的时候,几个男孩已经将时染推倒。

“没爹妈的野种,给我捡个球都是抬举你。”站在最前面的男孩,是这几家生意最大的。

这些人年纪不大,却已经学会了狗眼看人低。

时染白裙子沾了不少泥灰,她沉默起身,毫不犹豫拿起架子上的书,就砸了过去。

领头的男孩额头被书的棱角砸中,立刻破了一大块,他恼羞成怒,又动了手。

剩下几个男孩犹豫一下,也跟着动了手。

“你个贱人,敢打我,我看你是活腻了!”

小姑娘被打倒在地,白纱裙子被扯烂,挣扎反手,咬着牙一颗眼泪没掉。

林阳最先听见动静,向来斯文稳重的孩子,难得动了手。

“滚!我妹妹也是你们能动的?”

陆淮力气更大,三五拳打翻两个,他指了指几人:“你们玩完了!”

“是她先动手!”为首的男孩恶人先告状。

林阳抱着时染起身,冷笑一声:“你们一个也跑不掉。”

陆远舟回来的时候,这几个男孩正被长辈呵斥着跪在大厅里。

陆家人向来体面,但这次,没有一个人阻止下跪这样的举动。

那些人想给陆远舟搭话,他看都没看一眼,就上了楼。

时染已经洗完澡,换了干净的衣服躺在床上,身上的伤也被处理过。

这会房间内只余下林阳陪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