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怀安小脸白得很,眼底却都是欢喜:“笙笙,我只要见到你,这伤就全好了。我跟你说……”
两个女人吧啦吧啦,一路慢慢往回走。
宋时君迎了谢知东下车,也没什么可避讳的:“两人分手,我在半路捡的她。当时车流量比较大,又是快中午的时候,可怜巴巴一个人,我也怕她出事,就把她带了回来。”
谢知东递了烟过去,宋时君说不抽:“她不喜欢烟味。”
居然,这么快就为她考虑上了?
宋时君不抽烟,谢知东想到言怀安有伤,也就把烟放了回去。
两个男人没有进门,一个靠在车上,漫不经心,一个单手插兜,温润恣意。
倒是不相上下的美。
谢知东美得凌厉,是骨子里散出的强势,与狂野。
宋时君温润君子,看似若仙人,实则也很难缠。
“你就这样把人带走,这算是金屋藏娇?厉南城要是知道,不会轻易罢休的。”
谢知东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