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一笙瞥眼过去:“晓晓,说得很好,下次别说了。”
什么爆浆?
形容得不好看。
李晓晓嘿嘿嘿,跟佣人眨了眨眼,站在一起。
“是我的错。二公子找我,说见不得你过于张扬的样子,他要我在舞会上对你泼酒,就是想让你出丑。但我没想到,这酒里还有毒……顾小姐,是我错信于人,也是我走歪了心思。我的错,我认。但就算这样,我也罪不至死。厉总打压我,程山海与我划清界限,程安雅更是对我出手,骂我不要脸,老小三,说我勾引她爸……我已经快活不下去了。”
邢兰琦一字一顿,说得可怜:“我还有一个女儿,没工作,混日子。离异女人最难捱,如果我没有工作,我以后该怎么办?又拿什么养女儿?顾小姐,我们都是女人,女人又何必为难女人?”
是的。
女人又何必为难女人?
顾一笙看她,慢慢品味着这几个字,目光淡漠而冷:“是的,女人又何必为难女人?邢女士同为女人,可没见对我手软过。”
她失去孩子的事情,也不想昭告天下。
对于邢兰琦,顾一笙自然也是恨的,但罪魁祸首不是她。
“我虽然是厉总的女朋友,但他做事,我不干涉,一切以他的意愿为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