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祖上对于失贞女子的最重的惩罚。
顾一笙以为自己听错。
她动一下耳朵,眉宇里是极致的冷静。
她告诉自己:梁世清脑子不正常,是个疯子,她势单力薄,不与他硬抗。
站在风中,她一字一顿,声音清澈:“梁公子说笑。你与我不会结婚,也更不会有以后。你听清楚,我不喜欢你。之前不喜欢,现在不喜欢,以后更不会喜欢。所以,你说的这些梁家祖宗的规矩,我当是没听到。”
跟这样的疯子,她没什么可说的。
冲着程安雅点点头,她转身便走。
梁世清极低的笑了一声,又接着说:“听故事吗?我给你讲个故事,你听完再走,也耽误不了两分钟。”
谁要听你讲故事了。
顾一笙当没听到。
她看一眼住院部大楼,快步回去,眼前闪出两道身影,她停下脚步,回头去看,眼底有了冷色:“梁世清,你别过分!”
手心里出了汗,她不该单独自己跑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