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，她感觉自己攀上程山海，是走了最烂的一步棋！

然而，毫无办法，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走下去。

顾一笙终于给檀欢回了电话，语气格外的平静：“妈，我在外面找了一份工作，最近不会再回去了。您有事的时候，给我打电话，我回去看你。”

就这样了，不会再住在一起。

从前她不知道，这亲生的母女，居然也能下这样的狠手。

现在她知道了，就不会再傻傻等死。

“你要跟我划清界限？”檀欢的声音不似之前的尖锐，反而带着说不出的疲惫，“笙笙，你回来一趟吧，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
她软了声音，也软了态度。

顾一笙握着手机的手，渐渐更紧。

她沉默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