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今天是带灵灵给姜只只道歉的，灵灵已经失去了一双手，现在正虚弱着，你先带她回谷里医治，免得伤了根本，到时候双手真的没法接上去成了残废。”

虞青霜五官扭曲的更加厉害，几乎到了狰狞的地步。

可涂明理说的也是事实。

女儿胳膊被砍了，还是两只。

如果现在抓着涂明理和余若虹乱搞的事情不放，耽误了给女儿接手治疗，她回更后悔。

她就这么一个女儿。

而涂明理……

虞青霜心中原本是不信荒芜峰那些人说的话，可在涂明理对女儿动手的那一刻，她信了。

再联想到这几年来种种，她宁愿相信荒芜峰的师徒几人也不愿意再相信自己枕边人。

因为她的丫环余若虹确实在八年前以找到家人辞别了她，从此她再也没余若虹的消息。

如果余若虹当年是死了，她或许不会怀疑涂明理。

可现在桩桩件件旧事在脑中闪过，虞青霜越想越恨，越想越后悔。

还有外祖父忽然就病逝了……

“好，我先带灵灵回谷中医治。”

离开前，虞青霜忽然转头问小只只：“姜只只，我女儿欠你的，今天可算还清了？”

小只只依然被符厌离捂着眼睛，不过听灵灵姐姐的惨叫声和大人说的话，她大概知道灵灵姐姐什么情况。

“算的~”

双手被砍断一定特别特别痛，小只只虽然听得毛毛的，不过努力鼓着腮帮子，让自己不要同情灵灵姐姐。

因为她也就一条命啊。

灵灵姐姐要是成功了，那她就死了呀。

她死了……什么都没有了。

哦！

她变得臭臭的，还会被虫虫们吃掉……

小只只一想更怕怕了，她一定要好好活着，努力活着。

虞青霜松口气，却没抱着慢慢晕过去的女儿快速离开，而是看向符厌离等人。

“符峰主，是我教女无方，之前我也确实做得不对，不该和两条蛇妖合作想着去害姜只只，对不起。”

没等符厌离说话，虞青霜猛然抬手。

涂明理下意识避开，生怕又在大庭广众下挨一耳光，那他堂堂药王谷药王的面子往哪里搁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