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统抱拳说道。
刘禅点点头又看了看天说道。
“丞相在城北居住,我们带兵从城南出门!”
“对了……。”
刘禅看向赵广问道。
“让你把马谡带上你带了吗?”
赵广一拍胸脯说道。
“陛下放心,马谡不想随军出征,说要留在长安丞相帐下听用,我一记闷棍将其打晕现正绑在马背上。”
“啊……。”
刘禅一惊。
“你小子手头上没个轻重别再给我打死了?”
“陛下放心,我这用棍的手法轻重拿捏的死死的。”
“您忘了,当年在南中打孟获之时次次行刑可都是我来的,早就练出来了。”
“放心,手上有准!”
刘禅看着那战马之上被以被褥包裹绑在战马上的马谡,心头有一些担心。
以手探了探睡了的马谡鼻息,还行!
这时张绍说说道。
“陛下,我们不调动大军如何向西凉进兵?”
“无妨!我们先去临渭与在那里围城的阎芝、马忠他们会合。”
“他们几部兵马合起来了三万之众,再加上街亭王平、霍弋两部兵马打个郝昭、王双足够。”
“要是从城外调兵必被相父发现。”
“这白天你们也看到了。”
“相父是不会同意我去打西凉的。”
赵广说道。
“陛下你这刚又成了亲,还没过蜜月期就又要出战合适吗?”
刘禅大怒。
“你当朕是什么人!”
“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、岂能郁郁而为私情所绊!”
“听我军令!”
“人衔枚、马裹蹄!悄悄从南城出发,出声的不要,以防相父发现。”
赵广看着刘禅大义凛然的样子。
心说,不为私情所绊那你哪来的那么多皇子!
刘禅一行人很快来到城门之处。
赵统以令牌叫开南城城门。
一行人鱼贯而出。
带着白毦兵向西急行而去。
而刘禅所有人没看到的是南城城楼之上正有两个身影看着他们离去。
其中一人手摇羽扇,看着远去的刘禅不发一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