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时提到这个词,德帕一般往“人性的光辉”那个方向理解。但这时的语境下,德帕自然地联想到自己被诬陷直至丧失教学资格的过往。
德帕:“……我不否认。”
两人看着小摊前围上去又散开的人群,各自思考着。
——
几日后,养殖场内,我和员工们一起忙活着。不过……
“清理管道?给布兰奇干。”
“扫地?给布兰奇干。”
“搬草料?给布兰奇干。”
阿延:“老板,这重活儿也给那个男的干,是不是不太好啊?”
没等我说话,阿冰就先开口了:“有什么不好的?大家都拿一样的钱,凭什么我们女的干的比这新来的多啊?”
我没回答。布兰奇只自顾自地搬东西,路过阿冰阿延的时候,布兰奇朝着阿冰做了一个鬼脸。
阿冰:“嘿!你这男的!”
“噗。”我忍不住笑出声,“没事啦,他很乐意的。”
等到布兰奇走远之后,阿延悄悄对阿冰说:“喂,好姐妹,提醒你一句,你不感觉那人……不干净么?还是少搭理他吧!”
阿冰:“不干净?不是吧,这能用眼睛看出来的?”
阿延:“哎呀,我不是说那个,我是说手,手不干净!”
阿冰:“喜欢偷东西?”
阿延急了:“不是!”
我走上前去,把钱袋甩到阿冰身上:“阿延的意思是,人家手上说不准沾了血呢~阿冰,你把钱给人家送草料的大姐没有?快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