弗立姆转移话题：“……那凯瑟琳……”

我：“记得她三两下就卸了洋葱一层盾吗？我猜她比你想象的还要强哦。我之前都在想，冲出赏金组织这么顺利，可能也是因为她来监狱把我放出来之前已经解决了不少人了。而且凯瑟琳心很正……我能感觉到。可能也是因为这个，家主很信任她吧。”

弗立姆：“……所以这都是因为我很弱……”

我：“是的。虽然——但，是的。”

他沉默。沉默了好久。

正当我犹豫是不是这样直接地承认刺痛了他弱小的心灵的时候，他小声地问我：

“那你会不会讨厌很弱的人？”

我：“什么？我没听清。”

弗立姆：“你慕强吗？”

慕强？这话什么意思？我左思右想，尝试理解。

我：“我猜……呃……可能……会有一点吧……但我也不喜欢太强的，因为人的实力一旦超过认知就容易高傲……但是我也没有厌蠢症，大家想干嘛干嘛，别莫名其妙地跑过来侵犯我的利益就行了。”

他是这个意思吗？我照着三观的方向解释了一通。

弗立姆：“那怎么样算是刚好啊？”

我：“我哪有资格评定别人的实力到哪里合适啊……无所谓啦……我刚说的是一个范围，好吧。”

弗立姆：“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我是说……我是说……”

突然之间，弗立姆想到我之前说“有什么话就直接说”，不知道哪里来的无名勇气，直接问了出来：

“你喜欢自己的伴侣是什么实力？”

问完，弗立姆身子不自觉地往后退，脸红红的，不过在夜空下看不出来。我愣愣地看着他，问：“你问这个干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