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若泽黑线,阮贵人你的嘴巴偶尔真的挺毒的!
戴若泽和阮子鸿一起用了早饭后就去华羽嫔儿了。
羽嫔今儿把她的呼之欲出的胸器包裹得严严实实,大概是皇帝在宴席时说的男女授受不亲让她有了警醒。
羽嫔身边的人是容嬷嬷,这一主一仆都趾高气扬地打量着戴若泽。
羽嫔问道:“容嬷嬷,戴常在近来的教习如何了?”
容嬷嬷说:“戴常在在琴棋书画上很不开窍,在武学上倒勉强能学得走,奴婢就让他专注于武学上了。”
羽嫔说:“戴常在在武学上和阮贵人相较谁更胜一筹呢?”
容嬷嬷说:“羽嫔娘娘说笑了,阮贵人是紫微真人的高徒,戴常在自是拍马也比不上的。”
羽嫔说:“戴常在文不行,武不行,可这又有什么影响呢?人家有手段,有心眼,可把我比到尘土里去了。”
容嬷嬷说:“羽嫔娘娘可千万别这么说,您的歌声宛如天籁,您的容貌宛如天仙,您即便不耍手段,陛下也能看见您的好的。”
这两人一唱一和,跟唱双簧的似的。
戴若泽没打断,就当是在听相声。
羽嫔和容嬷嬷说痛快了,这才把矛头对准了戴若泽。
羽嫔说:“戴常在有福相,将来是要飞黄腾达的,到时可别往了我羽嫔。”
戴若泽说:“羽嫔娘娘言重了,我若能飞黄腾达,那羽嫔娘娘的成就必能是我的千百倍。”
羽嫔说:“你就这张嘴甜。”
戴若泽干笑,我的嘴甜不甜,只有尝过的小皇帝才知道!
羽嫔说:“戴常在,陛下不会又罚你在未央宫跪台阶了吧。”
戴若泽说:“托娘娘福,一晚好眠。”
羽嫔捏着白底青花的绣帕,把帕子捏出了一道道难看的褶子,“那陛下是宠幸你了?!”
“这个嘛……”戴若泽苦笑,“并没有。”
“没有?这怎么可能?!”羽嫔摆明了不信,“戴常在,你跟我实话实说,若陛下宠幸了你,那你就是众多嫔妃中唯一沾了陛下雨露的人,那合该被咱们姐妹捧着宠着的,难道还能找你麻烦?”
戴若泽说:“羽嫔娘娘,咱们说句心里话,自从进了这宫里,我戴若泽可否瞒过你什么事?”
羽嫔迟疑道:“这倒是没有。”
戴若泽说:“那在这件事上我也没有欺瞒羽嫔娘娘的道理,陛下确实没宠幸我,我就是在未央宫外间的小榻上睡了一宿。”
羽嫔说:“那陛下大晚上的宣你去未央宫做什么?!专门看你睡觉么?”
戴若泽说:“我去未央宫时陛下在与敬事房的太监争吵,我到了后,那太监才走的。”
羽嫔静立了两秒,忽的身子一软就瘫坐在凳子上了。
容嬷嬷吓了一跳,扶着羽嫔的胳膊,着急道:“娘娘,你这是怎么了?”
羽嫔不理会容嬷嬷,她直勾勾地盯着戴若泽,问道:“戴常在,陛下当真没动你?”
戴若泽说:“我发誓,陛下当真连我一根指头都没碰。”
羽嫔呆愣了会儿,竟是哭了起来。
戴若泽和容嬷嬷都不明所以,问她哭什么她也不说,只顾着抹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