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承认了你故意窜通学子们狂骗罗夫子一事了?”
“我只承认我打了人。”
“那也是错!”
郭夫子让宋玉安跪在地上自省,宋玉安沉默了半晌,当听到第一声戒尺打在树干上的声音时,宋玉安还是跪下了。
宋玉徽就站在一旁,并不愿意屈服郭夫子这样的小人。
他可以跪,但恐怕郭夫子承受不起他这一跪。
宋玉安也深知宋玉徽身份不简单,这本来就是他的错,同宋玉徽没有多大关系。
“夫子要惩罚人便惩罚我吧,如何惩治我我都没关系,我甘愿领罚。”
他皮糙肉厚,挨几下子没有关系,忍忍也就过去了。
郭夫子无非是想要出口恶气,不会真的将他怎么样。
他看见郭夫子掏出戒尺的那一刻,并没有多么紧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