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得无所顾忌，又怕陈砚知再生出希望。

总不能以后一直躲着他吧？

躲着，只怕他会钻牛角尖，再做出什么过激行为，毕竟他自残过啊。

想到这里，苏墨菀的头都疼得很。

陈砚知还真是一块捧在手里怕摔着，含在嘴里怕化掉的金疙瘩。

她不知道在酒吧门口站了多久，因为这副姣好的相貌，期间没少有人跟她搭讪，都被她拒绝了。

她知道陈家的保镖就在附近，不会出事。

烟点了一支又一支，抽不了几口就掐了，拇指跟食指上被烫得发红。

等商鹤野被保镖推出来时，就看到苏墨菀靠着指示牌把玩着香烟。

消瘦的身体薄得跟什么似得，靠着指示牌，有点......

“不怕被人扛走？”

“那也是我的事情。”苏墨菀抬头，夜风拂乱了她乌黑的发丝。

迷离的眼神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看着对方。

商鹤野凝视着她的眼睛，神色清冷疏离。

今晚，他势必是要从苏墨菀嘴里要个说法的。

而且，她明知道陈砚知对她有那种意思，她不想着快刀斩乱麻，还上赶着哄人，这是嫌自己的麻烦不够多？

“你今晚真的很过分。”苏墨菀说，眼睛里、脸上，都是对他的埋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