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冲着乔时宴厉声道:“你们当真这样铁石心肠?我的女儿若不是受了感情的刺激,又怎么会铤而走险犯下这样的糊涂事情?若不是乔津帆引诱她,她又怎么会坠入情网不可自拔?”

“还有那个陈安安,怀了孩子为什么不早说?她不是对乔津帆失望吗,为什么还要把孩子生下来?她就是个害人精,我们楚瑜没有撞死她便宜她了......一切一切都是陈安安这个贱人的错。”

......

楚父不许太太说下去。

他向乔时宴赔罪,同时提议地说道:“楚瑜的妈妈也是心急如焚,但这事情最大的错处确实不在我们楚瑜,而是那个姓陈的女人。我看现在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尽量保全住楚瑜,万一她判个一两年等她出来让津帆跟她结婚,这事儿就算掩盖下去,乔家也算是给我们楚家一个完美的交代。”

他说完,乔时宴望向金秘书:“现在是白天吧?”

金秘书不自在地笑笑。

乔时宴索性不装了。

他一脚将嘤嘤哭泣的楚太太踢开,冷冷地望着那对夫妻,声音更是冷得像能抖出冰珠子一般:“现在我的儿子还躺在医院里,我的前儿媳和大孙女儿惊魂未定,你们倒是想的美都展望起婚礼来?你们莫不是有大病?是,津帆是跟楚瑜退婚了,但是我们乔家也是按礼数来的......既退了婚哪里还有再娶的道理?”

乔时宴说,又厌恶地望他们一眼,拂袖离去。

......

回到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