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烟仰着头,表情十分痛苦,她不堪被折磨只得半趴在他的肩头,被迫地接受他的抚触......
那一刻她觉得很羞耻,很耻辱!
她就像是个妓,供他发泄着。
那一阵磨人的痛苦中,她恍惚地忆起他们在小教堂里结婚,那一袭婚纱,是乔时宴飞了18个小时在大洋彼岸得来的,他在圣坛面前宣誓【这辈子,孟烟都是我的爱人。】
爱人?
多可笑的词,多荒唐的承诺!
孟烟没能撑到最后,她像是一块破碎的抹布一样,依附着乔时宴,她的眼神空洞,她的嘴角有着殷红的鲜血。
那是她心头的血。
曾经那样炽热,此时却已经凉透......
她再度挣扎,疯狂地想要挣脱他,她再不要他碰她,再不要!
他,好脏!
乔时宴停了下来,怀里的女人已是穷途末路,消耗着最后一滴精|血。
他紧盯着她的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