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刘秀被毒死了?是武大牛动的手,不是这两个少年?”

“是啊,大人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齐德昌道:“武大牛染上了赌瘾,欠下大笔赌债,赌坊的人催的紧,他就想到了讹人银钱。他哄骗刘秀喝下毒药,栽赃陷害外地人。这是武大在赌坊的欠条和赌坊老板的供词,这是刘秀临死前的签字画押。”

“刘秀从武家后门逃出去报官,本官又找了赌坊的人核对证词,这才赶了过来。武大、武孙氏,现在刘秀就剩下一口气,在县衙等着喝你们母子对峙,你们母子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?!”

齐德昌一声令下,几个衙役立刻上前将人母子二人反手压住。

武老太何尝见过这等仗势,当即吓的双腿发软,脱口而出:“不是毒药!就是一些让人拉肚子巴豆啊,怎么就成毒药了呢?”

“大人,我们冤枉啊!您明察秋毫,我们下的真是巴豆!不是毒药!”

“我们冤枉啊!”

武老太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,可这些年她讹诈别人不是一次两次了,对自家儿媳也是非打即骂的,说不得真是为了银子就生了毒死怀孕儿媳的心思。

反正只要有了银子,武大牛还能再娶一个女人回来生孩子。

而且从齐德开口之后,只有武老太哭的伤心,武大牛可还一声未吭的,要真冤枉,他还能忍得住?

有人忍不住喊:“武大牛,到底是巴豆还是毒药啊?”

“这有什么不一样的?给一个身子孱弱的孕妇下巴豆,那也是冲着人命去的!”

“他没喊冤枉,那就八九不离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