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长公主看向裴玄:“事到如今,驸马你还有什么可说的?你还坚持这幅画你裴家的传家宝?”
裴玄觉得所有的视线都落在了自己身上,他微微蜷缩起手指,面色看似平静,实在心里已经天翻地覆。
事到如今,他要如何翻身?!
若是被钉死了偷拿孟家的画,这污点就会跟他一辈子,他的仕途就彻底到头了。
不,不能这样!
“这幅画是驸马的父亲拿给他的,他老人家说是传家宝,我们也没想到竟然是孟家的画。”衡阳公主皱着眉头,一脸讶然的看着裴玄,“裴郎,是不是当初清点孟娇娇嫁妆的时候,漏掉了这幅画?”
已经被松开了的年轻男子立刻道:“这画压根就没放在我姑娘的嫁妆中,又怎么会一起带去裴家?”
衡阳公主:“听说孟万山极其疼爱孟娇娇,偷偷塞进箱子里没告诉她也是可能的。既是偷偷放进去的肯定不在嫁妆单子上,和离清点嫁妆忘记拿出来也是有的。”
孟娇娇看向裴玄:“驸马觉得是这样吗?是你的父亲偷偷藏了下了这幅画。”
是自己一力承担,还是推裴老爷子出来做替罪羊?
裴玄,你当如何选择?
孟娇娇眼底露出嘲讽,别看裴玄现在满脸纠结,其实她知道他会做什么选择。
“这件事虽然是父亲没留意,但也是因为我想为受灾百姓做点事情的缘故,所以罪责还是在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