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玄咬牙:“你对我们心存怨气,私下里尽可说,何必在今日闹事?你可知道毁掉的这幅画若卖出去能救活多少受苦受难的百姓?你如此狭隘自私,怎还有脸提及自己的公主封号?”
“不愧书读的多,张口就能给人扣帽子!若裴大人去掌管刑狱,只怕日日都要有冤死的鬼。”孟娇娇冷声道,“但我还是想亲口问一句,裴大人,你究竟知不知道这副《瑞鹤图》的奥妙?”
临安王妃实在是太喜欢孟娇娇的性格了,忍不住喊道:“荣盛啊,这画刚刚已经展现了神奇之处,难不成还有其他奇妙的地方?”
孟娇娇笑了笑没回答,而是依旧看着裴玄:“裴大人说呢?”
“你有什么话只管说出来,何必卖关子。”
孟娇娇摇头:“若我先说出来,到时候裴大人反口说自己也知道,要么就说自己虽然不知道,但我在裴家三年,早就探来了这画的奥妙,那我岂非浑身长嘴也说不清?”
裴玄面色铁青,每次和孟娇娇打交道,他都领会到对方越来越难缠,看似随意的几句话却已经堵住了他所有的说辞。
“事实本就如此!”他冷声道。
事情闹的这个地步,他只能像孟娇娇说的那样,一赌她压根没证据不过是在唬人,二则就像是孟娇娇说的那样,即便有证据那一定咬死了是她在裴家的时候知晓的。
最坏的结果这事情最后难辨真假,不了了之。
临安王妃低声道:“这事情棘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