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以为,就凭钟靓靓那卑劣的跟脑残附体的手段,就能算计到我了?
我一走进酒店,就知道钟靓靓在憋什么屁了。
你们到底是太看得起你们自己,还是太看不起我呢?
钟时惜没有说话,只是睁着眼睛看着贺子业。女人无力的抓了抓他的手腕,虚弱无力的娇吟道:“脑、脑袋疼,这、这是,这是哪里呀?我、我这是,这是怎么了?好、好难受。”
“惜惜,你喝醉了。”
“才没有,是药。贺子业,是药对不对?”
“惜惜。”
“讨厌,你说实话,讨厌。”
“是,是药。”
女人的声音太娇太软了,水汪汪的掐的他心脏抑制不住的跳动着。
贺子业松开了她的衣服,身子微微倾下,双手捧着钟时惜的脸,柔声哄她:“没事,忍忍,一会儿就不难受了,子业哥哥帮你。”
吓死他了,他还以为那药没起作用。
“子业……,贺子业……”女人闭了闭眼睛,演的好带劲,满是委屈的控诉道:“贺子业,你背叛我,欺骗我,你还给我下药,我,我恨你……”
“我错了,惜惜我错了,你原谅我好不好?”贺子业双手从她的脸上拿下,又紧紧的抓住了她的手,满是期待的看着她:“你说你恨我,没有爱是没有恨的,所以,你还是爱我的,对不对?”
“爱……”
钟时惜抿了抿唇,缓缓的合上了眼睛。
女人很久很久都没有在说话。
良久,她扭动了一下身体,两只手搓着他的衣襟撒气:“难受,难受!”
“我帮你,没事没事,我帮你。”
那声音,听的贺子业浑身的火都冒了上来,他再也受不了了,整个人都扑到了钟时惜的身上,双手又重新回到了他的雪纺衫上,迫不及待的解着纽扣。惜惜说爱。
她的意思是,她还爱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