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它地方伤的不重,没有留疤的风险。这里伤的深了些,得养仔细些。”
贺墨琛看了眼钟时惜,直接点破:“一大早,又是玩蛇又是发疯,作的要死,不就是因为我让人看着不准你出门吗?自己伤成什么样,心里没点数?”
钟时惜鼓了鼓腮帮子,嘟囔道:“我被人看了很久很久了。”
说完,她自己都愣住了。
她嗓音,软的不可思议,语调里还带着一丝抱怨和委屈。
哪怕以前在贺子业面前,她都没有这样撒娇于无形。
她在贺子业面前的软糯乖巧,都是装出来的。
她只有小的时候,会很自然的在哥哥的面前撒娇扮委屈,软软糯糯的和他说话。
贺墨琛眉头皱的紧紧的,没好气的回:“又没说一直不让你出去,安若选有没有告诉你,只是暂时养伤而已?”她的确被人看了很久很久。
自她母亲过世后,她就被人像看狗一样的看着。
隐忍蛰伏多年,终于让那些人松懈了防备,做事也小心谨慎,生怕哪里出了错功亏一篑。
好不容易自由了,却又被他一声不吭的找人看着,也难怪会发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