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一默嘴角上弯,很随意地答,“这是小事,你觉得舒服就好。”
舒梅顿觉无语,她居然和一个脑外科大佬级别的医生,聊这种五毛钱的小事,又LOW了。
那要不聊个五块钱的。
于是她开始给陆一默普及法律常识,一边还偷偷看吴韩均发过来的法律名词,说出去觉得倍有面子。
陆一默听得仔细,最后问,“你打算再写一版副刊吗?”
“嗯。”舒梅昂一昂头,“我今天听到一句话,其实我在民间流浪狗救助的专题里已经表达过这个意思。狗的问题 ,说到底是人的问题。”
陆一默沉吟,“你打算用法律案件去教育人?”
“不敢教育。”
舒梅有自知之明,“没有巨大变故的情况下,人的思想观念在二十岁之前基本就成型,不会再变了。我摆一些事实,最多对他们有些触动。”
“而且啊。”她叹一声,“事与愿违是常态,人的主观能动性,往往会把事情推向你意想不到的方向。”
“所以我其实很矛盾。”她又补充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