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刻有人附和:“我军必胜!必胜!”
人声涌动,哭泣的家属们挥着胳膊也喊了起来,真真是热血沸腾!
东溟子煜背负双手,傲然伫立,深眸坚毅,眸底也似有动容。
上官宇骑在高高的战马上,心中不忍,他虽靠战功博得了功名,但打心眼里厌恶战争,更何况,现在他有了牵挂。
忍不住,又回头看了一眼。
就这一眼,让郑舒悦身子一僵,心潮澎湃,血液沸腾着,掌心置于胸口,眼泪生憋在眼底……
上官若离下了车,来到她跟前,手附在她的肩上,“想哭就哭,忍着难受不?”
郑舒悦吸了吸鼻子,坚强的道:“不哭,晦气!”
郑舒悦旁边的一个妇人,也咬牙忍着,道:“对,不哭,他们会平安回来的!”
此种情感,矛盾而又壮烈,压抑而又热血。
直到大军的影子再也看不到了,那些家眷仍然挥舞着手臂,翘首观望,好像他们的儿子、丈夫、兄弟、父亲马上能跑回来似的。
大军开拔了,校场里好像一下子就空了,风吹起地上被踩碎的落叶,萧萧索索。
血热着,心是又紧又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