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欢摇摇头。
她重新靠回了椅背上,语调悠懒。
“我为什么要说?不知道谢九爷的喜欢能持续多久,在他们这段关系中,画画永远是处于下位的那一个——画画是我最好的朋友,我很自私,只想为她考虑,只想她过得无忧无虑一点。”
“要是谢九爷长情,温水煮青蛙,就是个笨蛋肯定也能开窍了。”
“要是谢九爷薄情,她也不会受伤。”
靳司珩没说话。
跑车驰骋在街道上,江欢靠在椅背上,逐渐生出困意,闭上眼休憩起来。
昏昏欲睡间,她听到了男生清润微哑的嗓音。
很轻,像是自言自语。
“姐姐,你有一点说错了,郁惊画不会永远是处于下位的那一个。”
“只要一个人动了心,他就沦落成被动者了。”
“无人能够例外,不管是谢九爷,还是……”
还是,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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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江欢那个男朋友的来历吗?”
同一时刻,谢与抱着郁惊画坐在沙发上,一边挑着电影,一边淡声询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