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蛮被启朝大破,愿以一年二十万两的税银和五万石粮草供奉启朝,来平息战争。

这已经是南蛮最大的诚意,几乎拿出了自己国家全年大半的收益。

可陆临渊依旧不肯松口:“朕说的,是要将南蛮荡为平地!绝无说和的可能!告诉任断离,南蛮无论提出什么条件都不必来回朕。灭了它,它的一切自都是启朝的。”

有朝臣进言道:“皇上,两国交战,受苦的更多的是无辜的老百姓。南蛮固然有错,但百姓何辜?皇上不如施行仁道,留百姓一条生路,如此......”

“是朕不给他们活路吗?是他们自己不愿意活!”陆临渊肃声道:“两国交战,启朝从不杀平民百姓。若非他们拿起刀枪剑戟嘴上喊着要保家卫国,他们也不至于曝尸荒野。朕是启朝的皇帝,不是南蛮的王。今日朕若心软不将他们屠绝,明日受难的就会是朕的臣民!”

“可是皇上,微臣听说任将军在南蛮大肆杀戮,所到之地寸草不生无一生还。此般行径,与无间修罗有何差别?”

陆临渊:“是朕属意他如此,怎么?你在教朕做事?”

“微臣不敢......”

陆临渊拍案而起,向众朝臣训话:“南蛮狡诈阴险,朕再三容忍他们却蹬鼻子上脸!今日朕把话撂在这,日后谁若再敢同情南蛮一个字,朕便将他发配塞北苦寒之地,永世不得回京!”

他这番话气势十足,可刚说完,围在他腰间用来遮羞的衣服就掉了下来。

没了遮盖,但凡是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见。

朝臣们如炬的目光齐刷刷盯着它看,让陆临渊瞬间面红耳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