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他的衣服有些破,但那破看起来不是穿旧后的破,而是压根没穿多久,之后人为无意弄坏的。

谢砚之根本不晓得自己在李媛的眼中很奇怪,听到李钧的话后,点头说道:“我猜你们今天晚上应该要回来,怕你们还没吃饭,就让包子铺那边送了些包子馒头过来。我不敢帮忙热,这会儿正搁在灶房的铁锅里。”

杨高武已经把二丫抱进李钧的房间里睡了,出来听到这话,下意识问道:“看你这胳膊,不会是进灶房搁包子的时候,被门槛绊了一下给摔得吧?”

谢砚之眼角余光扫到好奇看着自己的李媛,全然不以为意地摇摇头:“这回还真不是!”

“那你这是咋弄的?”

“我下午内急,想去解手。结果快到茅房的时候,突然左脚绊右脚给摔了。幸好钧子不放心,走的时候,让老宅那边的孩子过来看看。不然我肯定给滚到茅坑里去,那你们现在就看不到我了。”

李媛和王灿听到他用极其平淡的语气诉说这事时,纷纷傻眼。

好像他说的是别人的事,和他无关!

这人走的什么衰运,为何他看起来这么淡定?

莫不是经历多了?

王灿觉得这里三个男子,就她一个算陌生的姑娘,且她过来也算是帮李钧照顾李媛的,见状就起身说道:“我去灶房热包子。对了钧子哥,家里有米面吗?”

“面没有,米有一些,不过是碎米。”

“有就行,我给媛娘姐熬点碎米粥。对了,我接下来要住这,那我喊你钧子哥,你和媛娘姐一样,喊我灿娘就好。”

王灿说完这话往厨房走,也不管在场的三个男子听到这话后会有什么反应。

李钧和杨高武闻言,还没觉得有什么,倒是谢砚之一脸有故事的模样,连带看人都带着探究的眼神。

李钧只当他写话本容易想太多,压根不理他,对李媛说:“姐,你先搁这靠会儿,我去收拾下你的房间。那里好久没人住了,尘土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