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啊——”
克洛伊表情未变,好像扎的是一头未开化的肉猪,继续进行着这项酷刑。
接着是中指、无名指、小指。
左边的无根手指头都刺过了,克洛伊转战右边。
从拇指开始,一根根刺过去。
鲜血流了满地,偏偏这样的伤口并不致命,痛苦却被无限延长。
克洛伊抬眼一看,淡淡道:“还是不肯说吗?”
“好。”
她将研究员的五根手指并拢,换了把十分尖细的长小刀,在指头侧面打算一穿到底
冰凉的刃面贴上皮肤,研究员打了个寒颤,再也受不了了,哭吼着求饶。
可惜他下巴被卸,再怎么求饶也发不出有意义的单词。
最后还是奋力的挣扎让克洛伊注意到了。
细长的小刀停下来,克洛伊露出一抹笑:
“肯说了?”
研究员抖着身子,战战兢兢地点头。
见状,克洛伊这才把小刀拿开,顺带往后退了半步。
见她离自己远一点了,研究员这才放下心来,被泽维尔拎着又往前了几步。
他抬起血肉模糊的手,在留影设备上点了几下。
下一刻,机器启动的沉闷声音响起,留影设备终于被打开。
丹尼尔在旁边啧了声,赞叹道:
“够狠啊克洛伊。”
秦怀北鼓掌:“活阎王,不愧是你。”
克洛伊哼了声,把弄脏了的匕首丢给安德森,示意他去洗干净。
冰凉沾血的匕首到手之后,安德森皱了下眉,厌恶地看了眼颤抖的研究员,转身找到水龙头开始清洗
匕首。
这边,泽维尔松开研究员,单手在留影设备上颠了颠。
下一瞬,画面被一阵鲜红替代。
众人都被吓了一跳,再仔细看去,发现这留影设备里记录着的,俨然是做实验室被祸害的百姓!
鲜红的血和森白的骨,还有粘稠的、油腻的脏器。
刺耳的尖叫和谩骂,时不时穿插出现的的毒蛇。
构建出一幅血淋淋的人间炼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