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她已经不是婴儿了,你们怎么能接着这么对待她呢?”
“白寻擅自决定了她的生。”
“而您定下了她的死。”
“你们为人父母的,都这么霸道的吗?”
“她可以活着,但不能不明不白的背着孽债活着。”
“她也可以死去,但也不能一无所知的死去。”
“要怎样活下去,要怎样死去,或许都该由看清楚这世界,看清楚自己的芽芽来决定自己的结局,不是吗?”
母树看着殷念,久久都没有说话。
寂静的空间里只听得见殷念和几个崽子的呼吸声。
辣辣他们用力的抹了一把自己的脸,站在殷念身边紧紧盯着母树。
母树轻轻眨了两下眼睛,“你说的是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