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,您和顶皇那一战我看了。” 白寻眼中凶狠阴郁一闪而过,“您受伤了,该把虫皇的手剁下来才对!” 最后这句话说的很轻。 母树都没听见。 可殷念听的清清楚楚。 当然,她也觉得该把顶皇的手剁碎,只是殷念的目光落在白寻那一身伤口上。 到底还是年轻。 傻乎乎的。 这一看就是女人的指甲抓出来的深深肉痕。 怎么可能是摔的。 母树自然也是不信的。 但还是想给他治疗了。 大概是他能出来的时间不多,所以白寻絮絮叨叨又结结巴巴的说了很多话。 等到太阳落山了,他眼睛里的光也落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