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阮琴,早在生完阮夏和阮倾妘时就伤了根基,再难生育。
阮家的子嗣到阮倾妘这一代时,便只剩下了他们两个。
“当时小夏问我,他还能活吗?我说了不能了。”清风缓缓道,“他又问我,他若是没了,下一次你若再次失控,会死吗?”
“我告诉他,你会死的。”
清风一点点将当日两人的对话复述出来。
当时的小夏听到自己的姐姐也会死,便红着眼睛哭问:“可我想她活着,姐姐都忘记了糖是什么味道的。”阮倾妘日日受烈火折磨,当时舌头还能尝出什么味道来?
“你能让我不死吗?”他苦苦哀求。
他与阮倾妘才四岁,当时的他们哪里懂什么大域大义,不过是姐姐想着,她不痛,弟弟就要痛,弟弟想着,自己一点都不痛的话,姐姐就要痛死了。
孩子的世界很小,仅仅只能容纳几个很重要的人。
阮夏又问:“那怎么样才能让姐姐不痛一点呢,有办法吗?”
当时清风看着他,久久难言。
阮琴去拿药了,一路还能听见阮琴的哭声。